阿尔卑斯地区史前湖岸木桩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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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地区史前湖岸木桩建筑(Pile Dwellings around the Alps)分布在瑞士、奥地利、法国、德国、意大利和斯洛文尼亚六国。2011年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世界遗产委员会描述:这一遗产包括位于阿尔卑斯山区内、外的湖边、河岸及湿地边的111处(其中的56处位于瑞士)史前木桩建筑(又称干栏建筑)遗迹。这些小型定居点建于约公元前5000年至500年。对部分遗址的考古挖掘,已为我们提供了了解史前新石器时代及青铜时代欧洲阿尔卑斯山地区人民的生活以及人类社区与周围环境的互动情况的证据。这是一组保存极其完好、文化内涵丰富的定居点考古遗址,是研究这一地区早期农业社会的最重要的史料来源之一。

发现类似居民点遗址,主要集中在阿尔卑斯地区 欧洲原始人生存佐证

西欧的古老湖岸居民村庄的最初是于1854年在苏黎世湖发现的,那一年该湖水位下降到异常低度。考古挖掘找到了数百个深深插入泥土中的木桩,以及各种保存完好的罕见物品。由于湖水与湖边的沙土为保存这些大规模史前遗迹创造了绝佳条件,早先人类使用过的有机材料,例如木头、兽皮、骨头、布料,甚至遗留的食物,都得到了比在别处更好的保护,水下的环境令它们不致受到空气与恶劣气候的侵蚀与人类的破坏。

这一发现引起全欧洲的关注,因为在取得这一发现以前,对史前人类的考古调查找到的多是人类生存遗迹,如坟墓、武器与军事据点,因而湖岸居民村庄提供了公元前5000-500年欧洲人日常生活的首批佐证。

在此后数十年中,其他欧洲国家的多个湖岸也发现了类似的居民点遗址,它们主要集中在阿尔卑斯地区。

阿尔卑斯地区史前湖岸木桩建筑遗迹

阿尔卑斯地区的湖岸木桩建筑遗迹的发现,为专家们提供了重现几千年前由农民与牧人构成的早期社会生活景象的可能性。它呈现给人们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湖面上,在木桩支撑、木桥相连的木制平台上,人们盖起房屋,并在其中安居乐业。

最早的社区通常比较小,人数不超过50人,分成5到10个家庭。后来,到了铜器时代,村庄可能扩大至50个家庭,包含数百人。村民基本靠农业与牛、羊、猪的养殖为生,他们几乎只种植谷类作物,另外也大量依靠狩猎、打渔和在附近树林中采集可食草木与果实。木制与石制工具、以处理过的树皮制作的鞋和衣物、陶器、首饰、车轮、独木舟和冶金工艺的初期制品,都见证了湖岸居民的娴熟技巧。它们所纪录的,是那个神秘时代下技术、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甚至在今天,我们仍然对那些远古祖先的文化、风俗和语言知之甚少。

一个半世纪前,阿尔卑斯地区的湖岸木桩建筑遗迹首次得到发现。这些遗迹为专家们提供了独特的机遇,令他们可以重现几千年前由农民与牧人构成的早期社会的生活景象。这些遗迹还指向由史前狩猎采集民向最早的欧洲文明发展过程中的遗失环节。

这些遗迹为人们了解公元前5000-500年的早期农业定居生活提供了特殊的视角 瑞士的重大发现

瑞士境内首个湖岸木桩建筑遗迹的重新发现,呈现给人们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湖面上,在木桩支撑、木桥相连的木制平台上,人们盖起房屋,并在其中安居乐业。各类展览、画作、年历、教科书和小说,都在此后数十年里不断为湖岸居民的神话添枝加叶。

而在瑞士不同地区发现的湖岸定居点,也让人们有这样一种想法,即各种瑞士文化分享着一个共同的源头,从而有助于加强这个直到1848年才拥有中央政府的国家的国民认同感。所以在1867年巴黎世界博览会上,瑞士政府以一幅湖岸村庄的画作代表瑞士,并非一个偶然的选择。

然而随着时光流逝,进一步的考古研究显示,几千年前这种湖岸村庄遍布阿尔卑斯地区,大约30种民族在这里繁衍生息。这些房屋其实也并不是建在露出水面的平台上。那时的湖比现在要小,村庄是建在干地或沼泽地上的。这些木桩的真实用途是保护居民不受湖水泛滥的困扰,因为当时水位的变化比今天要大,

湖底下的木桩 没有旅游业潜力的历史遗迹

尽管在一个世纪以前,这些建筑遗迹曾被用于制造一种有别于邻国人民的瑞士特性,如今它们却构成了一个项目,借以凝聚阿尔卑斯地区的各个国家。

由瑞士宣传并牵头的遗迹申报项目得到法国、德国、意大利、奥地利和斯洛文尼亚的支持。6国共同为150多个建筑年代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800年间的这类建筑遗址作联合申报。经过不懈的宣传努力,瑞士、德国、奥地利、斯洛文尼亚、意大利和法国已成功为其中的111处申请到世界遗产。在这些遗迹中,有56处在瑞士。

由于追溯到久远的过去,这使得该项目很独特,申报目的是要确保遗迹不会在未来数十年内因对湖岸及沼地排水而受到破坏。史前湖岸木桩建筑在水下得到极其良好的保存,但也不是没有被彻底破坏的危险,通过申报世界遗产,将会在更大范围内进一步增加这一突出文化遗产的知名度。截止目前世界遗产名录中鲜有史前遗迹,而且湖岸木桩建筑与其它项目不同,它们完全浸在水下,没有发展旅游的潜力。游客可在博登湖畔下乌丁根(Unteruhldingen)的木桩建筑博物馆(Pfahlbau Museum)和巴特布豪(Bad Buchau)的费德尔湖博物(Federsee-Museum)中大饱眼福。

不过,“申遗”的成功能变成考古研究的新动力,并使以介绍湖岸村庄为主的博物馆和展览场所为更多人所知。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希望这会带来更多的保存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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