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斯维德文化植物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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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德斯维德文化植物景观位于南非西北部北开普省引人注目的山区沙漠中。该遗产因保留了纳马人(Nama)维持了近2000年的半游牧生活模式,2007年作为世界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世界遗产委员会描述:占地16万公顷的理查德斯维德文化植物景观位于南非西北部引人注目的山区沙漠中,它构成了由社区拥有和管理的文化景观。该遗产保留了纳马人半游牧性的牧民生活,说明可能在南非已存在两千年的季节变化模式。这是纳马人仍然在建造便携式小屋的唯一一个地区。该遗产包括:季节性迁徙、牧场、储藏站(放牧人季节性放牛羊所用的基地),以及纳马人有芦苇草垫席的房屋,即小小的半球型便携式建筑,由交叉木箍制成的木框架组成,铺上由当地灯心草编成麻花状的细垫。住在这里的田园诗作者收集药用植物和其他植物,其口头叙述的老传统与不同地方和景观特点有关。

理查德斯维德文化植物景观位于南非西北部 南非古老民族——纳马人

理查德斯维德是纳马人的居住地,他们曾经长期在本区进行牧民生活。纳马人属于南部非洲的霍屯督种族集团,使用霍屯督语,属科伊桑语系。分多种方言,自成语族,亦有独特的吸气音。由于发音多为“hot”和“tot”,从而得名“Hottentot”(霍屯督人)。有新创制的以拉丁字母为基础的拼音文字,并用特殊符号标明吸气音。霍屯督人的体质特征和语言同布须曼人相近,因而有人将他们合称为“科伊桑人”。

10世纪末,纳马人(霍屯督人)学会饲养牲畜,但不曾从事任何种植业。至迟于18世纪初,学会炼铁、锻铁、冶铜及制陶、制革等技术。除按男女性别分工外,无其他社会分工。只有少量物物交换,没有出现货币、商贩和市场。作为主要财富的牲畜归父权制大家庭(见父系氏族制)所有。若干大家族形成一个氏族,若干氏族组成一个部落,部落的规模较大。到17~18世纪,已出现社会不平等现象,家族公社内部发生贫富分化。开普沦为荷兰殖民地后,霍屯督人成批地被屠杀,有的沦为奴隶,有的被同化。1659~1660年和1673~1677年,霍屯督人两次拿起武器,反抗荷兰殖民者掠夺土地。1713年开普霍屯督人遭到欧洲人传入的天花袭击,人口死亡殆半。幸存者则被逐渐同化于开普“有色人”之中。19世纪末20世纪初,纳马人在H.威特布伊领导下,同德国殖民者进行了长期斗争,并与赫雷罗人一起参加了 1904~1906年的反德起义。许多纳马人在战争中被杀害,大批土地被侵占。1922年,纳马人的一个分支邦德尔人发动起义,反抗南非白人政权掠夺他们的土地。殖民者侵入非洲南部后,由于实行种族灭绝和同化政策,至19世纪,南非境内的霍屯督人作为一个种族已不复存在。现在,有许多纳马人受雇于白人,但仍有一部分继续保持着传统的社会经济结构

理查德斯维德是一片由高山和峡谷构成的多山荒漠 独特的纳马人文化遗产

理查德斯维德是一片由高山和峡谷构成的多山荒漠,位于南非北开普省。它与平坦的沙质平原景观完全不同,主要景观是火山岩构成的多峭壁山脉和下游是与纳米比亚国界河的奥伦治河周边较为繁茂地区。本区沿奥伦治河的最北方海拔不到60m,中部偏南海拔1377m。

理查德斯维德地区属热带草原气候,全境气候分为春夏秋冬4季,根据地域和气候特点,纳马人创造了适应季节变化的生产和生活模式,即季节性迁徙放牧和注重植物的保护和利用。在理查德斯维德文化植物景观中包括有:季节性迁徙的遗迹、牧场、储藏站(放牧人季节性放牛羊所用的基地),以及纳马人有芦苇草垫席的房屋,即小小的半球型便携式建筑。这些便携式建筑由交叉木箍制成的木框架组成,铺上由当地灯心草编成麻花状的细垫。这些遗产保留了纳马人(Nama)维持了近2000年的半游牧生活的习俗和细节。

理查德斯维德与平坦的沙质平原景观完全不同

季节性迁徙、牧场和储藏站,反映出纳马人和土著社区长期性和持久性的传统,即维持广泛的生物多样性的季节性牧区放牧制度,从而显示出一个和谐的、人与自然互动的土地管理过程。而介于游牧人与拥有传统的便携式小屋(haru oms)的定居者之间的季节性迁移,则反映出纳马人半游牧的生活方式

受到保护的植物景观

在理查德斯维德的高山、峡谷和荒漠中生长着种类繁多的多汁植物。多汁植物又称多浆植物、多肉植物、肉质植物,意思是指具肥厚多汁的肉质茎、叶或根的植物。全世界约有10000余种,分属40多个科。其中属仙人掌科的种类较多,因而栽培上又将其单列为仙人掌类植物,而将其他科的植物称多浆植物。通常说的多浆植物有景天科凤梨科。景天科的植物代表性的是玉树(又名燕子掌),凤梨科的有我们熟悉的菠萝。在理查德斯维德各类多汁植物繁茂生长,形成了独特的植物景观。理查德斯维德丰富多样的植物景观,是由在牧区放牧的纳马人创造的,代表和体现了一种生活方式,并在南非的大部分地区持续了千年以上,是这一地区重要的历史阶段。

理查德斯维德的高山、峡谷和荒漠中生长着种类繁多的多汁植物

理查德斯维德是南部非洲少数仍然保持半游牧的地域之一。作为一种文化景观,它反映了那马人和土著社区长期性和持久性的传统,其维持广泛的生物多样性的季节性牧区放牧制度,一度非常普遍,现在已经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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